三月初三

所爱之物给予所爱之人,感谢我爱的他们

【瓶邪】同喜

关于小吴和老张的雨村日常细节,哥嫂又平安喜乐地度过一年啦~

(带有一丝丝过年气息的日常,甚至有点想开车)

——

  腊月三十的晚上,月上树梢,我坐在院里的躺椅上指挥自家男人搬年货。

   胖子不在村里过年,说地方小,不够他过年喝个够。

   只剩我们俩老男人相依为命,昨晚闷油瓶难得开了瓶盖儿,除了打桩般凶猛外,就是那嘴唇磨我耳垂,像个小媳妇咬耳朵般窃窃私语,说了什么我没听清,身前的致命处被拢握于指腹厚茧之中,隐约有n次后重新抬头的雄风。

    闷油瓶坚硬的腹肌消磨掉我最后的意志,十指交错,我用特地修好的指甲扣弄他背上的肌理,把全身融入他墨黑色的影子里。

    胖子倒是有义气,一阵夺命连环call就让我去村口搬他寄来的年货。

    “看你俩老夫老妻坚守田园,给你们整了云南那儿的野生牛鞭,吃啥补啥!”不用猜就知道电话那头胖子挤出油腻的露齿笑,“叫你家瓶仔去搬,怕你新春佳节折了腰。”

    再见嘞您!愤愤把手机丢到大花被上,我还是乖乖拉着闷油瓶往村口赶,俩人站村口吹了半小时冷风,风里雨里把年货等来。

    几个大箱看起来沉,搬起来也不重,我们两一米八大男儿一手夹一个不是问题。看闷油瓶沉着眼去看箱子上的快递单,臊得我脸红,没由来的心虚道:“是胖子买来孝敬我的,小哥我们赶紧搬。”

    他没动,眼神有些许深意:“给你补的?”

    我虚虚地朝他笑,渴望瞒天过海,心里早把胖子屁股踹成八瓣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我在小哥心里成了快乐男生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闷油瓶一如既往的可靠,甚至在双手之下夹着两箱的情况下,帮我带了一箱,解脱下来的右手恨搔瓶仔迎风开花的头发,鬓角和刘海有点长,半盖着眼睛,都看不见我家瓶仔深沉的眼。我寻思找村卫生处全能的老大爷帮忙修理修理。

    很快到我们家院子,我正跟着他进去,闷油瓶摇了摇头,让我放下箱子在院子里待着,理由是储藏间太闷,我的体质容易出汗。

    “穿上外套。”哑爸爸用眼神示意我套上椅子上的外套,我前几个月买的一件和闷油瓶帽衫同款的外套,某天穿在身上給他看,难得让他古井般的眼里迸射一点亮光,还特老成的拉着我的手,让我给他转几圈好看个够。

   于是我又网购了几件一模一样的,天天重复不带换样儿的給闷油瓶看。

   我坐在躺椅上,歪着头看闷油瓶进进出出。外套足够用来挡风,院子里的风起了劲地吹,安静坐下降温后的身体暖和依旧。

   自家男人效率快,我从灶台上打了壶凉好的温水,拿着小黄鸡保温瓶小跑着往院子里赶,差点撞上他先出现的前额。他扶了扶我的肩膀,我和他交接手中的水瓶。

   然后又看着闷油瓶打开瓶盖,仰头喝水,瓶口亮晶晶的,好像要溢出几滴水,却一滴没漏,全随着那人凌厉的喉结,在浅白的皮肤下搏动着滑入喉咙。

   看得老男人口干舌燥。

   闷油瓶的体温偏低,一般没什么太大的动作,他都不会出汗。我看着他白得出奇的额头没什么汗,揽过他去触碰后面的黑色汗衫,轻薄的一层没怎么湿。

   我还是顺手把墙上挂着的蒲扇拿下来,特狗腿地在一旁给他扇风。

  想起前几天胖子还没回北京,晌午时刻走进院子,舍不得自戳双眼,就膈应我们“夫唱妇随恩恩爱爱,是真真的不要脸。”我经常拿旁边的拖鞋招呼他,赠他满背的鞋印。

  

    晚上我主动操刀做了一桌还算像样的年夜饭,叫嚣着重要节日里男人间必须要喝几杯,把双眼皮拉成三眼皮睁大了眼向闷油瓶讨到允许喝两小杯酒的同意,把今早特地摆在桌底下的一坛辽东烧刀子拿出来,給我和他倒满。

   闷油瓶眼低带了些动摇和谴责,我没细看抓着他不动的手去灌他,自己分外豪气的一杯干下肚。

   我吃了几口菜,貌似没什么问题,看闷油瓶也是一次见底,还调笑着说我俩宝刀未老,一瓶恐怕不够喝时,胃底就泛上一阵辣意,胃黏膜一疼,所有血液往胃那里集聚,脑袋就失力地往桌上磕。

   额头上很快垫上一层温凉的肌肤,眼角泛出生理泪水,我从泪光里偷偷看闷油瓶,他变戏法似的从哪里拿出小黄鸡水瓶,托起我的额头,把瓶口往我嘴边送,间隙里捕捉到他细微的叹息。

    瓶里升腾着暖意,喉咙里淌过生梨水,清甜的味道漫过口腔和喉道,我觉得可能是闷油瓶给我灌的这壶生梨水才见效,要是胖子这么沉沉地望着我,拖着我的脸给我灌东西,我指不定喝一大口吐他一脸給他解解面部的油腻。

   果然撩男人还得看人,撩我还得看闷油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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